老陈喝着王红泡的茶水,笑呵呵的问张凡。
以前的时候,住进办虽然客气,那也是张凡到地方才客气,或者张凡提前打电话联系。
而现在就不一样了,张凡没上飞机,对方已经就来询问了。
“再说吧,领导让我学习的时候低调一点,不知道谁给打的小报告!你说我还不低调吗?”
“嗯!不招人妒是庸才,咱们已经够低调了!”老陈点头,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心里想的是,您是够低调的,您一来首都,各大医院门口的保安都多了好几倍,知道的是您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鬼子又打过来了。
飞机上,没办法电话联系。
李存厚这会都疯了!
昨天晚上,从实验室里出来,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回家和老婆聊了聊,然后他老婆穿着黑丝吊带,眼睛里面都是水汪汪的。
他也觉得好像小肚子发热,赶紧洗漱干净,把并不多的头发弄了個中分!然后上床,都要开战了,双方已经刺刀见红了。
电话来了。
急促的铃声,就像是土匪砸门一样。
老李憋着一口气不敢松懈,中年男人就这样,往往靠着是一口气,一旦泄了气,再想怒火冲天,很费劲的。
结果,电话里几句话,老李直接就软了。
“李院,儿科送来了个醉汉,儿科这边担心出问题,现在让脑外的过去了,可两个科室都没办法下结论啊。”
总值班的电话,老李都气的要吐沫沫了。
“醉汉为啥要送到儿科去,这不是胡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