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养出来的二两肉,出去一趟,回来全没了。

宗楚暗骂一声,大掌揽过人,在他脑门上重重吻了下,本来想咬,没舍得。

沈余仰在他掌心,蹙了蹙眉,指尖熟稔的圈住‘施暴者’的拇指,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男人眸色瞬间变得幽深,他低声骂了句不老实,动作却放轻了数倍,把人严严实实蒙在被子下边。

拇指扫过沈余脖颈侧面那一大片青色时到底没压抑住怒气,气息变重了几个度。

真该早弄死了才清净。

宗楚收回手,拇指和食指摩挲了两下翻身下床,瞥了眼随手扔在地上的衬衫,大步迈出门外,守在门外的佣人早已经安静利索的准备好新衣服。

宗楚接过,服帖的西服包裹住蓄势待发的肌肉,卫臣和景六恭敬等在客厅,见男人伸展着健硕的身体下楼,立马站直身体。

“五爷,东家老总上了天台,闹自杀呢。”

宗楚侧头,卫臣十分娴熟的递上烟。

火光炙烤着男人深刻的眉骨,他笑了声,弹灭烟灰,“那老东西的戏在京城堪称一绝,不看还真是损失,这会儿---”

宗楚点了点腕表,唇角勾起:“正是最精彩的时候,走。”

一行人大步流星往外走去。

走了两步,忽然又停下,老管家候在一边,轻声问:“五爷有什么吩咐?”

宗楚抬眉看了眼二楼,威严的五官似乎柔软了下,漫不经心地说:“叫老齐来给小少爷看看,擦伤。”

停了下,又说:“片场那儿停几天,要闹,就说是我吩咐的。”

老管家应声。

男人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