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他有什么地方去?”

男人低沉说了句,语气还不算太好,但是显然已经冷静下来。

夏实然这才发现自己不小心问出声了。

他出神的看着男人,这话似乎让他有些烦躁,好像联想到青年孤零零走在寒冬里毫无人烟的街道上,打个滑都没人帮忙扶一把。

沈余是宗楚护了四年的人,除了在床上宗楚看得和眼珠子一样,精致又脆弱,沈余离了他,还能做什么?还有哪儿能去,没他看着连饭都不会按时间吃。

他和沈余那个臭脾气计较什么!

明明知道他看着温顺实际上骨头比谁都硬。

宗楚不想承认,但他觉得有些后悔。

小孩不懂事而已,哄哄能怎么样?又不没哄过,在床上他说的还少吗。

他闭着眼,消化因为沈余说那两个字带来的怒气,想着等景六把人接回来沈余肯定已经知道了教训,可怜巴巴的像个猫崽子一样窝他怀里。

他要说自己错了,他就当没听到过那两个字。

“五爷。”

略显迟疑的声音在他们身前响起,夏实然压住心中的不确定,睁开眼睛。

说话的人正是应该已经领命去接人的景六。

他高大的身影有些拘谨的僵直,这是只在面对宗楚时才会有的紧迫。

宗楚抬眼看他,不耐烦的问:“不去接人在这站着干什么。”

景六更加沉不住气,他低下头,汇报刚刚从李晨飞那里得到的消息:“李晨飞刚打电话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