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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她有一次不小心说出了口,当天就被男人开了一顿家法,从那之后宗酶再也没提过,她私下也觉得她哥有些疯魔了。

有好几次,她去公馆给他送宗夫人让带的东西,见过里边的摆放,就好像有另一个人居住过一样。

宗楚常年不徽老宅,还是临近小年,宗夫人安静了好长时间,冷静去叫他回来过个年,対沈余的事只字未提,两三天之后才见到宗楚的人影。

他瘦了,眼底常年压着沉甸的情绪,显得人棱角更锋利,几乎是不怒自威的代言词。

明明才二十多岁的年纪,甚至刚接手家里生意几年,手段老辣狠厉得却像是掌控了十几年一样。

原本几个叔伯辈还有些跳动,宗楚没给留半点脸色,他也没时间给这群蚂蚱敲打的时间,一年下去,整个宗氏老实得高度运转,半点失误没有过,只除了每个人见到最高董事,都会吓得一脸菜色。

宗酶也不敢直视男人,她捏着筷子,小声叫了句哥。

宗楚沉沉的看了她一眼。

宗酶被虎得立刻坐直了,快速小声的说:“我,我真的没见过沈哥,真的。”

男人盯着她,视线没有半点情绪,宗夫人下来,见到这场面,嘴角抿了抿,却只能上去打岔。

“小宗你怎么来得这么晚,都该开饭了快快,赶紧坐下,一年到头就这么几天,别太辛苦了。”

宗夫人学聪明了,她本来是叫了夏实然过来的,她不死心,总觉得宗楚是年龄小,还没定性。

结果夏实然刚露了个头,就被卫臣发觉,冷面着拦住送出了老宅,半分情面也没给留。

宗夫人拦也拦不住,知道这事是宗楚的授意,虽然气闷,但也没有继续说什么,只能全压在肚子里。

男人收了视线,没作回应。

宗酶脑袋埋进锅里,一个字也不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