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言用了好大的勇气才站起来,脱掉鞋子,羞耻地攀着白彦青的肩,正对他坐着。

而他一坐好,白彦青手掌扣着他的臀,站了起来。

宋子言条件反射双手搂住他的脖子。

白彦青微俯身,将雪茄按灭在烟灰缸,冲他笑道:“好了,该去睡午觉了。”

这个暑假,宋子言开始了经常会胆战心惊、害羞、生气的一幕幕。

白彦青确实如保证的那样,没对他做未成年不能做的事,就连亲,除了第一次那个亲后再也没有过。

但是白彦青自己说,怕亲他就忍不住。

宋子言不想理他,在他看来,好多事一样羞,白天他能躲就会躲着,但到了晚上,白彦青要抱着他睡觉。

每天睡觉,白彦青都会那个,硌得宋子言心发慌。

有天晚上宋子言受不了,穿着睡衣,泪汪汪地哭着说不想和他一起睡觉了。

白彦青搂着他的腰,在他耳边又说些话来吓他。

宋子言脸色红一阵白一阵,不敢再反抗,就软声请求他不要老那个,憋着会坏的。

白彦青忍俊不禁,说有道理。

不知道是宋子言请求有用还是怎么,晚上白彦青硌他的次数变少了。

回俄罗斯的前几天,白彦青将他带到有一整面墙长宽观影屏幕的私人影院,上面播放着同性恋题材电影。

宋子言以为是第一次在客厅看到的那种片子,羞红着脸,挣扎不已。

白彦青将他抱在怀里,讲解着。

得知不是,宋子言平静下来,但是这种电影,还是有些地方很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