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宋子言侧身,朝哥哥凑近,声若细蚊地要求。

“不要看着我。”

“这是你自己的事。”菲格莱因无动于衷。

宋子言听了,只好用手捂住菲格莱因的眼睛,然后。

在他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

他用手心罩住的眼睛,好像动了一下。

夜渐深。

窗外起风了,树叶簌簌响。

扶在他腰侧的手一直没拿开,宋子言也没能再坐正。

他就那样侧坐着。

偶尔一动,就能闻到哥哥身上,似浸在雪夜之中的冷薄荷香。

该菲格莱因抽了。

打开,一张空白纸条。

宋子言愣住,看向哥哥。

菲格莱因面无波澜,纸条放桌上:“该你了。”

宋子言点点头,他抽到了自己写的平平无奇纸张。

后面几次,都是这样。

中间掺着几张空白。

宋子言悄悄松了口气,偷瞄哥哥。哥哥还是放了他一马。

杯子里还剩两张。

宋子言拿出其中一个,打开,终于到他的任务了。

[宋子言把酒倒在菲格莱因手上,再舔掉。]菲格莱因瞥一眼,淡道:“你想玩的事,着实够特别。”

宋子言脸蛋白里透红。

他没说话,看着灯光照射的地板上,各种物体的光影。

他知道哥哥意有所指。

开学前,在慕尼黑的时候,他也往哥哥身上泼过一次酒。

菲格莱因没什么多话,伸手,把他那杯radler拿来。

喝一口。

宋子言感觉发烫的腰侧一轻,然后看着哥哥食指和中指放入酒杯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