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司凌映这样的学神，应该喜欢这种文绉绉的调调吧。

去度假村的路上，顾驰反复记下那句话。

他们到了滑雪场，雪下得更大了，整片白茫茫的山丘，寥寥数人。

自从穿好装备后，顾驰半步也没滑过。

司凌映滑过来：“怎么不滑，趁着雪没下大，赶紧滑两圈。”

顾驰艰难地动了一下，四肢失衡，他迅速抓紧司凌映胳膊。

司凌映唇边漾起笑容：“你不会滑雪？你约到这儿来做什么？”

雪花一片片，落在顾驰脸上，眉梢，他一紧张说话磕磕巴巴：“春、春天、初生”。

司凌映把手从手套中拿出来，他抬起手，眼神温柔，指尖带着温度，一下下挑落顾驰头发，眉梢的雪片儿。

末了，司凌映一下抱住顾驰，在他脸颊轻轻落下一个吻，司凌映的音线低沉，透着愉悦：“走，我们滑雪去，我教你。”

顾驰的腿僵住在原地，周围的一切都静止了，他不敢相信，自己讷讷地摇头，不会吧？刚刚发生了什么？

司凌映亲他了！司凌映好像吻了他的脸。

他脱去手套，摸摸自己脸颊，那里仍然滚烫。

顾驰拽住司凌映，手劲很大，呼吸起伏：“你刚刚是不是……是不是？”

“是，我吻了你。”司凌映故意拉长了吻字的音。

轰的一声，顾驰的脑子炸了，他的脸，脖子全部烧红了，嘴唇不受控制的蠕动：“为、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