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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经年痛苦地抬手敲了敲空空的脑袋:“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啊?我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哎,别敲,真的没发生什么。”宫镜泽赶紧伸手抓住沈经年的手,说道,“你昨晚喝醉了,不认路,非要睡这个屋,我就去睡了客卧,就这样。”

“真的?”沈经年狐疑道。

“真的!我发誓!”宫镜泽举起手,看着沈经年的眼睛发誓,这次的神情看着倒像是真的。

沈经年松了一口气,与跟上司睡了一张床相比,非要抢上司的房间睡,倒是显得有些容易接受了。

宫镜泽也悄悄地松了一口气,沈经年非要睡这个房间不假,他去睡了客卧也不假,但是这其中的过程却足足进行了两个小时,足以写个一万字小论文。

沈经年醉酒后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能满足的人。

他不光要睡主卧,睡上司的豪华大床,他还躺床上说那是自己的百万大床,邀请上司上来躺一躺。

回想起昨晚的一幕幕,宫镜泽忍不住吞咽了一下。

昨晚沈经年喝得神志不清,非要给酒吧全场买单,要不就把酒吧的酒全部喝光,要不是宫镜泽使出吃奶的劲儿拦着他,他还想站在舞池最中央一边跳脱衣服,一边大放厥词说要做全场最靓的崽,用自己白皙的皮肤闪瞎所有人的狗眼。

宫镜泽实在不敢把他送回家,怕他自己跑到大街上裸奔,没办法,喝醉后的沈经年真的干得出来这种事儿。

你永远不知道一个喝醉的沈经年能干出多么离谱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