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话的?!”胡元玉不悦,可精气神大损,怒火也是有气无力。
姚莹早就看出这老货外强中干,只会窝里横,早不怕她了,“母亲,你也别觉得我说话难听。咱们就事论事,二娣脸毁了去不了,不正好可以为母亲你侍疾么,怎么三娣能做的事二娣不能做吗?二娣是有多金贵?这不是欺负老实人是什么?”
骆鸣雁跟骆乔撇嘴挤眼,骆乔抿嘴憋笑。
林楚鸿说:“三嫂的茹娘也差不多到了该相看亲事的年纪了,早些相看,也能更多了解一下别家的品性。我瞧着三嫂平时里也不出门,公主寿宴,各家都会去,这不是正好让别家见见茹娘,也让三嫂好好看看。”
“说得是呢。”姚莹阴阳怪气地说:“这有些人就只管自家女儿能不能攀高枝,这也罢了,可别挡了别人家的好姻缘呀。”
姜云梦鼓着气,想发火又拼命忍住,她还得叫姚氏林氏带着她女儿去公主府。
姚莹和姜云梦将近二十年的不对付,看到姜云梦憋屈的模样就好爽,遂再接再励气姜:“要我说呀,珺娘也别跟着伯母婶婶去贺寿了,这要是一个照看不好,咱们不得得某些人的埋怨。”
姜云梦眼睛都要瞪出眼眶了,就算气成这样,为了女儿的婚事,她也忍了,没有回一句嘴。
姚莹单方面输出,没有得到有效互动,难得的完全占了上风,她竟破天荒觉得有点无趣。
难怪回娘家时母亲说自己的性格越来越古怪了,原来是真的。姚莹难得自省了片刻。
“行了,三房也一道去,姚氏你帮衬着点。”胡元玉现在精神不好,听不得吵闹,也不想管儿媳之间的那些龃龉。
“都出去吧!”她把所有人打发走,独自一人靠在凭几上失神了半夜,仆妇们也不敢上前去劝她安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