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七天前的平就殿判若两殿。
送走了太子,闻敬回到寝殿叫杜昌给他说说这七日发生的事情。
他这七日虽是病着,只除了前两日是彻底失去了意识,后来睡睡醒醒之间,他知道不时有人来他床边探病,各殿娘娘,太子、二皇子、三皇子都来过,太子和三皇子更是日日都来。
“蒋隽和骆乔怎么样?”闻敬第一句就是问另外两个小伙伴。
“蒋二郎和骆七姑娘跟殿下一样,回去就病了,不过也就病了两三日,没有殿下您病得重。”杜昌扶着闻敬躺下,“骆七姑娘昨日已经离京了。”
“她走了?”闻敬微愕,旋即又了然,“发生了这种事,她是该早些离开,建康……不是个好地方。”
“殿下?”杜昌惶惶。
“无事。”闻敬冲杜昌笑了一下,让他自去忙去,他还想再睡一下。
待杜昌离开,闻敬又从床上起来,走到摆放衣箱的地方。
这里比起七日前多了好几只衣箱,闻敬打开最里面的一只早就褪色的衣箱,翻出包裹得严实的一张火狐裘,轻轻摸着柔软的毛。
这张狐裘又没有送出去,不知何时才能送出。
骆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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