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彭城郡不走咱们沛县,而是往兰陵郡,是不是去狄丘冶了?”
“他一个兖州监军管不到狄丘冶吧?就算是河东柳,也管不到咱们徐州来啊。”
“肯定有什么阴谋,然后被发现了,所以就死在了邹山。”
“请问,这狄丘冶是……?”骆鸣雁问。
“姑娘不知道这狄丘冶?”掌柜说:“是烹铁所。”
骆鸣雁轻呼一声,那不就是开采铜铁冶炼治所。
接下来的午饭骆鸣雁吃得食不知味,回到赁下的客栈小院小憩片刻,听喜翠姨说母亲已经醒来,吃了粥,精神看着比上午要好许多,她立刻去了母亲的房间,将大堂听来的消息一一说给母亲听。
姚莹听了,微微颔首:“听起来,那柳氏郎君的死的确诸多蹊跷,明摆着是冲着兖州来的。”
“那……母亲,咱们还去兖州吗?”骆鸣雁小心翼翼问。
姚莹抬头看着女儿,看了许久不发一言,直把骆鸣雁看得忐忑不安。
“是我没有教好你。”姚莹终于说话,“是我的错。”
骆鸣雁大惊,慌道:“母亲,母亲何出此言,女儿万不敢受,是女儿错了,请母亲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