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山在兖州、徐州交界之处, 木堡总管在两地行走, 岂会没听过兖州法曹彭良的大名, 只不过没有见过真人。
他被骆乔踢断了腿,又被席臻、周道源各来一脚,腿折成一个扭曲的形状。
时人用“痛入骨髓”来形容极度的痛恨与悲伤, 可以想象骨头痛是怎样一种剧痛。木堡总管的断腿让他痛得冷汗涔涔。
而这一切都比不过听到进来的白净书生自称兖州彭良来得让他害怕。
“呃呜呜……”
木堡总管的下巴被骆乔卸了还没人给他正回去, 嘴合不拢涎流衣襟,他被捆着扔在地上, 看到彭良走近,拼了命地挪动身子想躲开。
“你听过我?”彭良微微一笑:“那就好, 麻烦你配合你一点儿。”
木堡总管呜呜叫着想躲开,被两个士兵摁住。
“把他的嘴装上。”彭良道。
装?
两个士兵对视一眼,这个词真是简单里透着不简单的凶残, 不愧是彭法曹。
一人把木堡总管摁实了, 另一人给他正骨。
嘴才一合上, 木堡总管就要咬舌自尽,士兵就防着他来这一招,捏住了他, 用布条绑住嘴。
这时, 帐帘掀开,一个大箱子抬进来, 彭良把箱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根铁棒,铁棒上密密麻麻尽是锋利的尖针。
“先来到开胃小菜吧。”彭良对木堡总管笑道:“来得匆忙,家伙事儿带得不多。”
在木堡总管惊恐的眼神中,彭良手底下的狱吏把人吊起来,拿过铁棒狠狠划过木堡总管前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