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骆乔这边,只有区区二十来人,手持兵刃,一言不发。
骆乔双腿一夹马腹,驱策马儿朝司马难奔去,双手握紧长.枪,目光紧盯敌人。
双方越来越近,
五十步……三十步……十步……
转瞬间,二人照面,骆乔能清晰的看到司马难脸上从右到左一条斜贯的伤疤,司马难也惊讶于骆氏女竟是如此白嫩可爱的女娃。
锵——
两杆长.枪相接,司马难一闪而过的惊讶情绪还没有完全闪完,就感觉到一股巨力袭来,腕骨一疼,长.枪瞬间脱手。
骆乔手中褐色长.枪一缠,把司马难的枪甩掉,手腕一翻,横枪拦在司马难胸腹前——
她几乎使出了全力,就是要在豫州军面前立威,椆木的枪身裂了几条缝,红缨在空中飞旋半圈,枪杆重重击在司马难胸腹之间,将司马难击下马背,飞出有十多二十步远。
骆乔身下的马承受不住她的力量,四蹄一跪,眼看就要带着背上的人摔倒,骆乔一手撑住马鞍猛然站起来,脚下踩了下马背借力,一瞬跃到司马难的战马背上。
司马难的战马是难得一见的乌骓马,极有灵性,觉出背上的不是自己的主人不肯就范,倒腾着想把胆大包天来骑它的狂徒甩下去。
骆乔梆梆给了乌骓马的脑袋两拳,人立起来想把骆乔甩下去的马被揍得立刻老实了,嘶叫一声,放下前蹄,打着圈来回踱,渐渐平静下来。
乌骓马的前主人司马难飞出去摔在地上,瞬间口鼻喷出鲜血,挣扎了两下就没了动静。
骆乔勒马停住,冷冷地看着对面瞬间没了声音的豫州军阵:“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