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姑娘和郎君姐弟情深,姑娘干什么事都想着郎君哩。”墨画笑道。
“他们俩啊,没一个让我省心的。”林楚鸿吩咐墨画:“你到了范县帮我好好瞧瞧铁牛的伤,季平说伤得不算重,我总放不下心。”
墨画劝慰道:“夫人且放宽心,就冲着咱们家姑娘都能想方设法进了使团,就定然没大事儿。”
林楚鸿说:“这倒也是。”
墨画出去后,墨琴过来跟林楚鸿一一说了元节的安排,确认没有什么疏漏之处。
处理完家事,天刚过擦黑的时候,林楚鸿就往前头大门走,算着时间姚莹母女差不多就要到了。
果不其然,她一到阍室这里就有姚宅家丁跑过来禀报,她忙叫了门房把中门打开,站在门外看着姚莹母女乘坐的马车渐渐驶近。
“大嫂。”
“四娣。”
姚莹掀开车帘子,由喜翠扶着下了车,上前几步握住林楚鸿的手,笑着说:“嫂子可又来叨扰你了。”
“大嫂这话说得,我都想叫大嫂住家中别走了才好。”林楚鸿笑道。
“四婶,吉庆如意。”骆鸣雁福身说着吉祥话。
林楚鸿赶紧把她扶起来,看着她笑:“鸣雁出落得越发水灵了,”然后对姚莹说:“谁娶了她呀,都是八辈子修来的福。”
骆鸣雁脸微微一红。
“你可别再夸她了,当心把你侄女夸到天上去。”姚莹笑着说:“要我说,还是你家小七出息,小小年纪就名动天下。”
骆乔之名,即使久居深闺的娘子们都听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