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柴朝那方向看去,就见一名高大俊朗的青年抱臂而笑,姿态很不正经严肃。
“席舍人,你知道传国玉玺的下落?”江之柴问。
吊儿郎当的青年正是席臻,他说:“当初在木堡,找到藏宝密室的人里就有我一份,你说我知道不知道。”
江之柴这才想起,当年随兖州军一同攻山的还有个骆乔,听说席臻与骆乔青梅竹马,幼时焦不离孟,席臻当时说不定真在场。
“那请问席舍人,传国玉玺呢?”
“碎了。”
“什么?!”江之柴和一众朝臣齐刷刷喊出一句,声音汇聚在一起还挺大。
闻燮的冕旒轻轻动了几下。
闻旭高喊:“碎了是什么意思?那是传国玉玺,开不得玩笑!”
众朝臣点头,就连正在造反的江之柴也认同。
那可是传国玉玺啊!
“在它碎之前我们又不知道那是传国玉玺。”席臻很不在意,甚至在笑:“那密室藏得深,我们能找到全靠骆高羽的蛮力。进去后,里面简直就是金山银山,数不清的金银珠宝,那我们得看看不。怪只怪你们不把传国玉玺放好,就随意放在一个盒子里还不上锁,那盒子不小心掉下来,骆高羽去接,你们也知道她力气有多大,盒子是接住了,但也被她捏碎了。”
众人:“……”
真的还是假的?
传国玉玺真的就这么被一把捏碎了?
闻燮宽大衮服袖子下的一双手紧紧握成拳,冕旒微微颤动,泄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江之柴亦是对这个说法惊怒交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