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崇绚便下了马车,站在车边等着。
跟班进去绛珠阁,对柳晟说:“我说了吧,他很乐意跟我们走。”
“他能有什么用?”柳晟蹙着眉,对跟班这个提议很不理解。
一个废人,能有什么用。
“话也不是这么说,他好歹也姓骆,看他四处钻营的样子,笼络起来也不费劲。”跟班拱手卖乖,“说几句话而已,都不用炽明兄你说,我来说行吧。指不定以后能派上用场呢?”
“……行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柳晟不情不愿。
跟班赶忙哄他,说些好话把他捧高。
如此这般,柳晟出绛珠阁的时候脸色好多了,还对骆崇绚露了个笑脸,叫骆崇绚受宠若惊。
三人各上了马车,一前一后往城南走。
骆崇绚跟柳晟走了,没多久消息就送到骆鸣雁这里。
这时,骆意刚审讯完骆找找抓到的小厮,对他来说没有惊喜,是宫里安插在彭城王府的眼线。
骆鸣雁对这个小厮没什么印象,朱年却是面露惊惶之色。
“这人……是王爷王妃大婚那年从牙行采买来的,当时采买的人我都查过底细了,都家世清白才领进度的!”
“你是自己去探查的?”骆意问。
朱年摇头,这种重要又繁琐的事情他当然是安排信得过的管事去办的。
他立刻把当年经办的管事们叫来,一个个问,管事们都喊冤,没人承认自己出了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