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独断专行,不贪权窃柄。
士族们提起骆意多数是恨得牙痒痒,看不惯他,又干不掉他。
谢禹珪一开始没将空降尚书令的骆意放在眼里的,一个名声不显的弱冠青年罢了,但越与骆意公事,他就越忌惮此人。
骆意一心帮扶皇帝,为皇帝掌权殚精竭虑,没有丝毫自己的私心,这可能吗?
谢禹珪最终只能说一句:“骆尚书,皇帝并非明君。”你是一个聪明人,不要助纣为虐才好。
“意谨记谢內史教诲。”骆意起身朝谢禹珪奉手一礼。
谢禹珪摇摇头,转身离开,身影很快淹没在漫天的大雪里。
“谢老。”席瞮唤了一声愁眉不展的谢禹珪,刚才皇帝朝这边看过来,正好就看到谢禹珪一脸愁容,顿时不悦。
谢禹珪已到古稀之年,差不多就要乞骸骨还乡了,至今还立在朝中也是想为谢氏子弟再铺一铺路,叫他们能走得更好些。实在没必要在这时候惹怒皇帝。
皇帝行事看起来愈发荒唐,实则都是些小事,朝中大事皇帝办法乾纲独断。
就说这次彻查士族圈地,皇帝还在气这个气那个,各处司隶校尉配合御史台、刑部、大理寺早就行动起来。
等皇帝气完,第一批犯人已经在押解长安的路上了。
“元节新日,谢老合该开心一些才是。”席瞮对谢禹珪说。
谢禹珪瞟了席瞮一眼,冲了一句:“我可不像你们,心宽体胖。”
他话音还未落,席瞮握住他的手拉了他一下,谢禹珪既惊又怒,好你个席瞮,就算是你祖父在此也不敢与我动手,你竟敢……
“有刺客——护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