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注视他。
他们要做全天下最般配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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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第二个路口左拐。”宁泓说,“地下车库有车位。”
我依言左拐驶入地下车库,车辆停稳,我拔掉钥匙交给宁泓,我心虚所以不敢多说话,只跟着宁泓的意思来。
宁泓接过钥匙,黝黑的眼珠盯了我半晌:“你下车。”
我打开车门下车,刚站稳,宁泓拉住我的胳膊走向电梯间,他摁下上楼按钮,电梯门打开,他拉着我走进轿厢。
应该是气狠了,宁泓握住我的手腕的力气极大,说话都咬着后槽牙。
直觉告诉我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我全身的肌肉紧绷,有些抗拒他的力道。他回头看我,眼尾的一抹红是委屈极了的怨怼。我心下软和,讨好地握住他的手臂,站在他背后将他往怀里揽了揽。
宁泓摁下十六层的按钮,紧绷的下颌线看起来并没有消气的意思。我开始疯狂的在大脑中搜索以前看过的地摊杂志里的狗血桥段,哄男人对我来说是个格外陌生的命题,我想起我的前未婚妻燕婷,纠正一下前面那句定义,哄人对我来说是个格外陌生的命题。我是个不大主动的人,在仅有的几段恋爱往事里,我做的最熟练的事情是被动的接受命运的安排、随波逐流,以及观察形势随时跑路。所以我很不喜欢封闭的环境,不利于撤退。宁泓仿佛认准了我这一点性格缺陷,几次将我困在角落,一如飞机的经济舱,一如狭窄的电梯轿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