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珂扭头看了宁泓一眼,转身离开。
宁泓凑到我办公桌旁,捡个凳子坐下:“我一个没看住,你就出墙了。”
“不会说话别说。”我说,“嘴不用可以捐给贫困山区。”
“那不行,我得留着亲你。”宁泓说。
再放任他胡说八道下去,我很担心我在学校里的声誉。我迅速收拾好桌面,拉着宁泓离开。宁泓突然失声,安安静静地跟在我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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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澜生主动牵起他的手,宁泓盯着两人交握的手不敢说话,生怕打破这一刻。邹澜生的主动极其少见,宁泓不由得掐了一把自己,疼痛提醒自己这是现实,不是梦境。有的时候,宁泓甚至怀疑,喀纳斯集体舞会上邹澜生并没有伸手牵起他,一切都是他自己的幻觉。
宁泓握紧邹澜生的手,片刻,心中升起不安分的情绪,他贪心地想要更多,要十指相扣,要邹澜生面容紧绷耳尖通红的说喜欢。心脏表皮仿佛有一根调皮的狗尾巴草,一下一下撩拨宁泓的耐心。他舌尖舔过嘴唇,咽下一口唾沫,深吸一口气,努力忽略鼓噪的心跳声。
砰砰砰,砰砰砰。
宁泓猛然警醒,现在这个样子极其危险,他陷得太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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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停在学校侧门,我走到车门旁,回头看宁泓:“开锁啊?”
宁泓呆呆地看着我:“哦。”他掏出钥匙解锁,走到车子右边拉开车门坐进驾驶位。
我坐在副驾驶系好安全带,掏出手机导航:“河西下瓦房,有一家美式海鲜锅,老康说味道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