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激动什么?”王晓琳说,“小事,姐帮你盯着。”
“谢谢谢谢,再给你一个绿豆的。”宁泓低头在袋子里扒了一根绿色心情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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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们起了个大早,借用酒店会议室规划下午假借身份进清心修身学院参观的事。
我们设想了无数种情况,重点是如何收集证据和撤退。
周江咏说:“我带了两个纽扣窃听器,如果不让带手机进去,咱就把窃听器打开。”他看向我,“我带一个,邹老师带一个。”
我说:“好。”
下午两点五十,我们到达学校门口。
等待约十分钟,从校门钻出一个矮胖矮胖的男人,秃顶,挺着肥大的啤酒肚,笑呵呵地说:“你好,是周先生吗?”
周江咏说:“是的,我是周江,这是我弟弟周澜。”他指了指我。
我说:“你好。”
男人自我介绍:“我叫陈文明,是教国学的老师。”
“陈老师。”周江咏从善如流,奉承话张口就来,“我一向推崇咱们自己的文明,四书五经,伦理纲常,这才是永恒的经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