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砚苏模模糊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他拍了拍脑袋,转身见自己被江严搂在怀里,后背徐徐传来江严掌心的温度。
江严正睡着,他的下巴上冒出了一些黑青的胡子尖,白砚苏低头看了看自己已经被换过的衣服,一阵愧疚涌上心头。
白砚苏有个老毛病,本来就不能喝酒,先一两杯下肚倒也罢了,但等他开始醉了,他就能把酒当水喝,不能停止,只能等别人去拦他,才能停下。
苏眠的性格属于纵容型,既然他喜欢白砚苏,那么白砚苏的任何行为就是对的,所以苏眠任由白砚苏喝了个烂醉,再扛回家就是了。
白砚苏窝在江严怀里,想到自己被别的男人带回家,又被江严拎回来却又没有怒意的样子,心底暖融融的,不由得抱紧了江严的腰。
“大清早的就乱摸?嗯?”江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黝黑的眸子睁开,盯着白砚苏的脸蛋。
“谁摸你了,我没摸呀。”白砚苏边说着,边在江严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江严痛呼一声,转而捏住白砚苏的脸,“我发现你变了,你学坏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白砚苏冷静地瞅着江严的屁股蛋,那手感Q弹,蛋白质富含多,如果这不是他老攻,拿去手术室做实验给实习生看效果肯定相当好。
江严当然不知道白砚苏在想什么。此时的他忽然想起昨晚白砚苏和苏眠喝酒的事,就沉默了起来。
见江严脸色暗沉了许多,白砚苏主动把江严的脸掰过来,一本正经又有些关切地问道,“你脸色不好,怎么了?”
江严继续沉默,沉默到白砚苏快要放下双手的时候,江严突然按住白砚苏,把他逼在床和双肘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