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天亮为止,他筋疲力尽,手脚酸软,身边儿全是用过的保险套,不记得高潮了多少次。
太阳照常升起,罗勒头重脚轻走地进浴室洗漱,打量向装修豪华的大浴室,心里有点儿忐忑,白家会不会派人来收走这幢别墅?那他以后还该拿什么来泡妞?
罗勒就这么暗自地忐忑了半个月,始终没收到白家的任何消息,好像根本没人知道这幢别墅其实是白泽的。
他总算松了口气,还有点儿窃喜,好嘛,现在这大房子是他的了。
他爱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
他熟能生巧地约了不同的妞儿,白种的,黑种的,黄种的,甚至办了次群交派对,完全不再顾虑白泽啥时回来会撞个正着。
总之,这一个月真的太快乐了,快乐得他都忘了还会有第二个包裹。
第二个包裹到的时候,罗勒才算第一次瞧见那执著的快递员。
那人一身黑色工作服,戴着顶纯黑鸭舌帽,说话声压得很低,也不抬头,有点儿神神秘秘的,不像底层工作者。他只把包裹往他那—送,等他签字了事。
这回包裹也轻,罗勒拆得有点儿犹豫。
白泽那家伙又要搞出什么东西来气他?他这样有意思吗?死了还折腾?
他慢慢地打开包裹,粗略扫了眼,看见盒上满是法语,很贵的样子,拆开是个……仿真产卵器。
……靠!
他喜欢。
他真的喜欢。
他甚至已经有点儿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