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什么奇怪的现象,拐角只是多出一个邋里邋遢的老人,坐在破烂的毯子上,深深地埋着头,那渗人的笑声就是从他嘴里发出的。
陈茗他们走近时,他抬起了头,那是一双浑浊不堪的眼睛,似乎装满了世事沧桑,他干瘪的脸颊深深凹陷,一笑就压出许多褶皱。
看着这两个“外来人”,老汉笑得阴森可怖,陈茗只觉得他在装怪,秦思远却怀疑□□撞了鬼,拼命闪躲他的视线。
见他把秦思远吓成这样,陈茗不善地问他:“你笑什么?”
老汉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用沙哑粗砺的声音说:“别说话,刘老太,前天死了。”
前天?不就是他们回来的前一天吗?
不对,刘老太又是谁?
陈茗还想问他,老汉却卷了毯子,脚下生风,一溜烟儿没了。
他觉得奇怪,回头想看看秦思远的情况,发现他一脸的严肃。
“怎么了?”他问。
秦思远看向他,说:“刘老太是我们楼里的一个婆婆。”
陈茗也严肃起来:“死了?那为什么我们回来的时候什么都没看见,丧事还没来得及操办吗?”
秦思远摇摇头:“不知道。”
他也正疑惑,楼里就剩刘老太家里有个当市长的儿子,没道理刘老太死了,这个儿子一点反应也无啊?
想不通,陈茗建议说:“我们回去问问吧。”
如果是真的,那他们作为邻居的,总得帮帮忙。
回到筒子楼里,那几个老人又聚在一起闲聊,看到两人回来了,连忙热情招呼,态度倒是比昨天好得多,皆因他奶奶在他们面前多说了几句。
恰逢他奶奶也在这些人当中,秦思远尬笑着被陈茗拉过去。
忽然,他目光一凝,脚步一滞,脸色刷地又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