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下,樊潇潇根本顾不得思考,只能下意识地问:“什、什么意思?”
黑衣人收起资料,踱步道:“很简单,我要你跟陈茗结婚。”
“不可能!”
黑衣人拿他那只半吊的眼睛看着她,也不说话。
最终樊潇潇败下阵来:“为什么?”
“你不用知道。”
樊潇潇对陈茗的厌恶已经到了极点,现在就算让她跟一头猪结婚她都能应下来,但考虑到对象是陈茗,她还想再挣扎一下:“可不可以换别人?”
出乎她意料的,黑衣人答应了:“可以。”
不过她没庆幸多久,黑衣人答应完之后,拿起了鸟笼,毫不犹豫点火烧死了笼里的金丝雀。
看着那只漂亮的鸟儿在自己眼前凄惨殒命,樊潇潇快吓昏过去了:“不,不。”
黑衣人扔掉漆黑的鸟笼,说:“换人的话,我现在就烧死你。”
说着,烈火灼心的痛似乎真传到了她皮肤上,她揉搓着光裸的双臂,哭着答应下来:“好,我答应你,别杀我。”
送她离开的时候,黑衣人在后座幽幽地说:“告诉别人的话,我每天夜里都会去跟你聊天的。”
“不,”樊潇潇惊恐地摇头,“不会的,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黑衣人嘶哑着声音笑道:“乖孩子。”
不知道为什么,这之后的几天,樊潇潇总感觉有人在背后盯着自己,不管是错觉还是什么,一想到那人可怕的脸,她就不愿意再冒任何险。
要想和陈茗结婚,也不是多么容易的事,她和爷爷的关系僵硬,接近一年没见过面了,过年也不见他回家,成天待在实验室不知道搞些什么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