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会努力地去适应,适应有你在的生活,你不需要补偿我什么,但给我些时间,好吗?”张母紧紧搂着张臻弈,低声哽咽,指尖有些微微发颤,“好,臻弈,妈等你。”
吃完饭,张臻弈简单冲了个澡,然后上药,再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和吊灯发呆。
四台是益田的省会,是个挺繁华的城市,而夜晚的四台就像个华丽的T台,城市内所有的一切都是模特,在绚烂的霓虹中,迈着大长腿潇洒地走过,风卷残云一般,风光的不像样子。
余光中的路灯明明灭灭,窗外车水马龙,鸣笛声,地铁声,风声,在夜色中都被衬得愈发清晰起来。
张臻弈关掉灯,路灯透过玻璃和窗帘硬生生挤出了一条路。
难以入眠。
张臻弈从床上起来,在桌上留了张便条:有事,先走了,早饭在外边吃。
出了门,张臻弈才意识到自己低估了深夜寒风的威力。
他看了看身上偏薄的外套,又回头看了眼五楼卧室的窗户,还是朝着停车场走去。
进了车里,将暖气打高,身子才逐渐缓和开来。
兜兜转转,他的车最终还是停在了D.T.M酒吧,他也实在想不到还有其他什么地方可以去了。
一旁的酒保一直在看着他窃窃私语,他伸手示意了一下,“把杨司洛叫来,我有话要跟他说。”
片刻后,离开的酒保回来,面带难色,“不好意思啊,张警官,杨少爷他今天实在是不方便来这儿。
您需要什么尽管说,我们……”张臻弈抬手打断了他的话,“随便什么酒,来一瓶。”
酒保并没给他酒,而是递给了他一瓶酒精饮料,“少爷特意交代了,说不能让您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