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紧扣,指腹摩搓着戒指的形状,不松不紧,正正好。

景陶笑着说:“我这两天摸出来的,你看看,准不准?”

楚凉耳朵红的不敢正眼瞧他,景陶又故意闹他:“我也想要礼物,有没有?”

礼物,其实是有的。那日在剧组告白之后他就偷买了一块表。只是因为搬入新家的第一天想起了薛静雨的事,纠结半天没有送出手。

毕竟那块表……可没有比西西欧贵多少。

人哪能在同一个地方绊倒两次?

一时之间,也想不出送什么合适。

楚凉抓住了他胡乱摩搓的指尖:“想要什么?”

“想要你。”

心脏停顿了一秒。

景陶说:“等我回来第一眼,就要看到你。”

楚凉红着脸,几乎是下意识应了下来。

“嗯,我等你。”

盛绿萝的玻璃瓶借着灯光将水纹投在了墙上,晶晶亮亮,随风波荡。

分开后,楚凉还有些气血翻涌的上头,以至于翻来覆去都没能睡着。满心满脑都充斥着一个人的身影。

曾以为受了伤后就该小心翼翼的人,宁可痛揭伤疤。

不是入戏太深,是他心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