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君,太医说您有些体虚气弱,咱们应该向陛下请恩,允您乘坐轿辇。”
“秦胜。”国色无双的男子一袭水蓝色锦袍,容颜似雪无瑕,百无聊赖地开口道:“你说,本宫如今做的这一切,真的有用吗?”
这个细作,看似不遗余力地帮他,究竟所图为何?
秦胜道:“贵君,老话说得好——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您现在所做的,都是在为将来攒福气啊。”
“是吗?”秦桑梓无声勾唇,人上人他要做,萧瑾朝的爱他也要。
他会比陆蕴做得更好。
忽闻远处一阵马蹄声传来,那急且密的声音由远及近,待行到近处来人竟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贵君小心!”
直到眼看就要将人踏在马蹄之下的时候,对方才用力向后拉了一把缰绳,引起一声长长的马嘶声响起。
秦桑梓被人从宫道上拉到宫墙边上,却因为没站稳而摔在了地上。
他身边的奴才秦胜正在扶起他,就听一道没有丝毫歉意的声音响起在头顶:“是你啊……真是过意不去,本殿下没注意看。”
“殿下自然不用看我。”秦桑梓摔在地上磕到了脚踝,疼到站不稳需要被人扶着仍是一副不急不怒的模样,他浅笑道:“毕竟比起我,那两位才是你最大的对手。”
他这句话不知碰到了殷战哪根筋,少年恶狠狠咬了咬牙,一脸的厌恨不已:“少把我当傻子耍,他们是对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秦桑梓面色柔和地笑了笑:“那就,祝殿下好运了。”
“哼。”殷战握紧手中缰绳,双腿用力一夹胯下马腹,扬长而去。
“宫中肆意纵马,看来这位殿下真是很受陛下的宠呢。”秦胜感叹道。
历来皇宫大院内都是禁止喧哗的,在宫廷内,哪怕后宫之人乘坐轿辇都得经皇帝亲赐,至于宫中纵马更是大忌。
这少年行事如此张扬,必是有所倚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