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落愣了一下,而后起身,朝观主行礼,“多谢解惑。”
观主笑而不语。
他倒是觉得这样的时落才是活生生的。
在观主看来,时落小小年纪倒是不必如此沉静老成。
他们道家信的便是自在随心。
时落明白了观主这一抹笑容背后的含义,她也跟着勾了勾嘴角,而后重新坐下,握着明旬的手,将才攒的灵力再次给了明旬。
“不管你要睡多久,我都等你。”时落靠着明旬耳边,轻声说。
明旬手指再次动了动。
这一句话比时落亲自进他识海帮他给明旬带来更大的能量。
如此又过了三四天。
明旬虽然仍旧未醒,时落却已不似前几天那般焦躁。
许是时落的气息安抚了明旬,明旬眉心都舒展开了。
在明旬没醒的第二十天,屈浩来了。
过来前一天,屈浩先问过时落,时落说了,他可以随时过来。
屈浩到时,曲爱国跟张嘉下山接的。
他问了一路,曲爱国跟张嘉不常在明旬床前,也答不出个所以然。
等到了山顶,屈浩气喘吁吁地抬头,一眼便看到等在台阶口的时落,他满身疲惫瞬间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