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病最忌讳的是情绪起伏太大,她担心妹妹以后复发。
“我不知她日后会如何。”
“你是厉害的大师,怎么能不知道?”妇人担心时落还记恨她刚才对她的怀疑,“大师,我性子直,心眼小,你别计较刚刚的事。”
“不会。”时落的话非但没让她宽心,反倒更紧张了,“她如今是清醒,不过一个人的未来有无数种选择,不同的选择会走向不同的将来,我不知道她会做如何选择,也不知道她的结局到底到底会怎样。”
她能算,却不是什么都能算。
“大师,那,那你能不能帮她,让她走对的路?”大师要是帮忙,她妹妹会少走许多弯路。
“不能。”
妇人又开始为妹妹的未来担忧。
屈浩这时说:“你想那么多也没用,既然她清醒了,就过好今天的日子。”
谁都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想再多也是徒劳。
屈浩说不出大道理,可他的话却实在。
妇人想开了许多,“你说得对,我妹今天好了,那就是好事。”
这是她昨天之前从没敢想的事。
小阳却执着地问时落,“你说他后来过的不好?”
她的一切遭遇因那男人而起,要解开心结,她必须要知道那男人过的一点都不好,这样她才满意,才会彻底放下这事。
“他过的如何,你可以自己去看。”
妇人有心想阻止,她怕妹妹触景伤情,可妹妹眼睛发亮,她又没敢再说反驳的话。
让大师算命,自然是要给钱,妇人都懂。
走前,她将早包好的钱双手递给时落,不停说感激的话。
时落接了钱,“她心智比二十年前成熟许多,无需小心翼翼对待。”
妇人忙说知道了。
姐妹两回去没几天,妇人便陪着妹妹去了那男人的家乡,哪怕过了二十几年,妹妹仍旧将对方的地址记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