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那一年我才九岁,母亲在接我放学时遇到一个在路边哭的年轻女人,那女人哭着说钱包被抢了,我母亲帮了她,那女人口口声声说感谢我母亲,要报答她。”

“呵——”

这不是东坡跟狼的故事,这是狼装成小红帽的故事。

他母亲太简单,那女人又太会演戏,她母亲后来引这女人做知己。

只是这女人接近他母亲本来就别有目的。

“我母亲虽然不能为父亲带去多大帮助,可她也从不干扰父亲,父亲很满意母亲做伍家主母。”伍钟敬嘲讽道。

他在提及母亲跟父亲时语气是截然不同的。

“我母亲在一次演出时突然失去理智,在众目睽睽下发疯了。”伍钟敬牙齿咬的咯咯响。

“在这之前,她一直好好的,从没有过异样,而她演奏前只与那女人见过一面,那女人说是给我母亲送花的。”

母亲疯了以后,医院查不出缘由。

而外祖家也从没有过这种病症。

后来医生便诊断是长期抑郁,精神奔溃。

他与母亲最亲近,知道母亲只在乎他与钢琴,她没有理由抑郁。

可他的话无人相信,时间久了,他便不再开口提母亲辩解。

伍家家主不可能让一个疯女人做主母。

理所当然的,伍家的第三任主母恰是母亲引作知己的那女人。

“大师,我母亲一辈子单纯善良,从没跟人结怨,更没有害过人,她一生都心血都放在我跟钢琴上,她不该是这个下场。”伍钟敬恳求时落,“我请大师过来,就想让大师看看,那女人到底使了什么手段,让我母亲变成今天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