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静王来此,是有何事?”
赵容浔将他给好好打量了一回,饶有兴致的问起,“我来是想请教皇叔一件事。”
“你当真同我六妹没有半点关系?”
玉绥反问他,“我与公主来往甚少,静王何以见得我们有关系?”
赵容浔不信他的话,“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看来我果真是说中了。”他这双眼睛可看了太多的风花雪月,男女之间若是无情,是不会有他们二人那般的眼神。
“只是我实在想不通,你们二人如今背着旁人,到底在谋划些什么。”
“可蓉儿不肯告诉我,所以我才来请教皇叔。”
赵容浔也不觉得自己这话说的太过失礼,他们二人关系也称不上多亲近,如此一问,倒好像认识了多年。
玉绥一笑,请他饮茶,“静王同公主真是兄妹情深,让人羡慕不已。”
“唉,没得意思。”赵容浔撬不开他的嘴,叹气道,“我原是想着若蓉儿同皇叔在一起,或许性子不会再那般执拗。”
“往后的日子就会过的开心些。”
“静王这是何意?”玉绥紧盯着他的眼。
“我这人呢,此生还有个写戏本的兴致,蓉儿却是对什么都不在意。”
“这话说的也不对,她还有个乖巧的女儿蛮儿。”
“除了蛮儿以外,我这妹妹便不在意旁的什么了。”
不在意可以说是心胸豁达,是个极好的寓意。
但也可以说是不在意生死。
若一个人连生死都不在意,那么她活着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呢?
玉绥垂着眼,看着杯中起伏的茶叶,半晌以后才开口,“多谢静王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