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他的父母,也都一样。”
老人又叹了一口气,层叠的皱纹里满满都是惆怅,她拉着顾绒的手发了好一会儿呆,才又回过神来般,抬头看着顾绒,道,
“绒绒,小鱼有没有跟你说过,他为什么叫唐郁?”
顾绒微微一顿,脑海里浮现那段下雪的山路,男人冷淡仿佛事不关己的语气。
她微微点了点头,老太太问,
“他是怎么说的?说了很多吗?”
“没有。”
顾绒道,
“他只说,他的名字是他母亲生病的时候起的。”
老人点了点头,
“想来他也不肯跟你说更多。”
她似乎又酝酿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慢慢道,
“小鱼的父母之间没有爱情,可因为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甚至让他出生之后,也没能在家庭里感受过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