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干净之后的咸肉用草绳扎了吊在了院中的竹竿上,没两天就晒得色泽发黄表面梆硬了。可是重重一捏,还能感觉到内里的柔软。腌制到这个程度做腊肉就差不多了。
咸鱼也不例外,经过盐分浸润的咸鱼失去了多余的水分,摸起来糙糙的。晒上几天之后,鱼肉的颜色就变成红褐色。
他家的鱼和肉都是小白切的,长度都差不多。此时走进院子,只见院中的竹竿上挂着满满的鱼和肉。当然,其中还夹杂着野鸭子和猪脸猪蹄子之类的,笔直的柱子都被咸鱼咸肉压得微微弯曲了。
除了鱼和肉,需要熏制的还有香肠。
早些时候晒下去的香肠已经风干得差不多了,此时它们已经不像刚做出来那样圆润了。脱水让它们变得干瘪,它们散发着麻辣的香味,摸在手中有些硬。
鱼和肉都晒得差不多了,今天趁着风不大,季平安准备开始熏蒸腊肉。他在院子的东南角用树枝搭了个牢固的木架子,然后将肉和香肠整齐的挂在了架子上。
他取出了家里的破铁锅放在了木架子下方,铁锅和鱼肉之间有三尺的空间,只要火不是很大,就不哦容易烧到上面的肉。
他在墙壁和木架子上搭了一层破席子,同时还用树枝和茅草盖在了架子周围。这样一来,铁锅和需要熏蒸的咸肉们便处在了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中了。
季平安在铁锅底部放上了一层小树枝后点燃了它们,在火焰快要燃起来时,他将之前锯木头留下的木屑厚厚的盖在了树枝上。
刚刚燃起的火焰就被厚厚的木屑给盖住了,木屑中冒出了一缕缕的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