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姬友说出了云溪此刻最不想听到的话。
她又回到榻上,干笑两声说:“没关系,这样睡觉比较暖和。”说完就拉过被子开始睡觉。
姬友也褪去外衣躺到榻上,拉了拉被子盖在身上,说道:“还有更暖和的,你要不要……”
“太子今天背我进山,一定累坏了吧,快休息吧。”云溪顾左右而言他。
姬友敲了敲她的脑门,笑道:“小脑袋别乱想,我说的是加一层被子,哈哈……”
“我信你个……”云溪暗想,脸上装出已经睡着的样子。
第二天,季祖来给云溪扎针,屋内只有他们二人,云溪趴在榻上说:“您好,我昨天好多了,谢谢!”
“不必客气。”
“殿下叫您曾叔祖,冷夜叫您季祖,我知道您是谁了?”
“哦?”
“季子。对吗?”
“你也该叫我曾叔祖。”
“是我冒昧了,”云溪连忙道歉,继续说道:“我只是太高兴了,能见到您。”
季子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您谦恭无争、品性高杰、才华出众、重诺守信,千年后都流传着您的美谈呢!”云溪趴在那里,嘴上说个不停。
“千年后的事你竟知道?”季子捻动着银针,云淡风轻地说道。
“对,这个时代我可能不了解,但千年后的事我确实知道一二。……”
“我知道友为什么喜欢你了。”
“我和太子之前是朋友,我们互相喜欢。”
“他性子内敛,外表温和,内心忧虑。你这样疯疯傻傻,话又多,挺适合他。”
“什么?!”云溪听到季子对她的评价是疯傻,顿时有点着急,想再说点什么,针灸结束了。
药敷好后,大家都离开了客房。折虞走进来,带着疑惑,想问问云溪这季祖到底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