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不应该对我擅自骑你的马,横行大街和皇宫之间而生气吗?”
莫允并没有很快接过诗彤的话,只是情绪难测地盯着她看了好半晌,好像诗彤问的是什么极其幼稚滑稽的问题一般。
“为什么要生气?”他将抚马毛的那只手一顿,然后挑了挑眉看着她,然后带着几分试探性的故意拉长放慢语速:“难道你不觉得,比起浪费时间的做这些,看到你方才的模样,不是更有趣吗?”
“如果我说,我是故意的呢?”
看着他越发欠揍又戏谑的笑,只觉着尽管自己按耐住自己内心想给莫允一个暴栗的冲动,情绪却莫名有几分躁动。
虽然强忍着不发作,却还是觉得隐约之间,牙齿被自己咬的咯咯作响:“您还真是随心随“不愧是你。”
“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对我变相的夸奖还是编排?
他眸中的戏谑丝毫不减,还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嘴角幅度更甚。
“随你怎么想。”
诗彤丝毫不客气地回以他一个没好气的眼神:“反正今天这场戏演完了,我俩之后也没有必要有什么有什么交集和干涉了,赶紧完事儿,我好落的个清净。”
“在这场戏没落幕,你和我永远不可能脱开关系,所以,别妄图自作主张。”
“你除了善始善终的陪我演完这出戏以外,别无其它选择。”
“如果擅自主张,那么不可预估的结果,你自己担着,本王可不会陪你有难同当。”
“所以,三思而后行。”
“除非戏落幕,否则我俩还是在一条船上。”
虽然此刻,莫允的面上还带着几分看似戏谑的笑意,可却莫名让诗彤感觉到了些许寒意和危险的光芒。
“若非没什么必要,本王便不会拉着你,这个你大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