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有多埋汰,你要这么一副表情啊?我就问问······怎么了?不能问???”
能!
绝对能!
咱两谁跟谁啊!
霍雅琪见她这么乖觉,终于大方慈悲,松开了掐在卞轻洛小蛮腰上的爪子。
卞轻洛:“······”
要不是很多细节上的小习惯,能确定这个女人是自己同在一套房子住了三年的室友兼好友,她绝对绝对以为这是被人换了。
这变化也太大了吧!
对人家一点不温柔了,竟然忍心对她呵护了三年的娇娇室友下黑手!
更加让人气愤的是,还是因为一个男人!
卞轻洛怒极,硬生生将霍琪雅嘴巴里咬了半个的奶粑粑抢过来吃掉,不顾霍琪雅哇啦啦的叫嚷,愤愤地留下一句:“我把你当姐妹,你竟然想泡我兄弟!!”
放完狠话,又狠狠地从霍琪雅的碗里抢了一颗车厘子,最大最红的那一颗。
然后她眼睛亮了像一百二十瓦的闪光灯,端起奶茶,翘好二郎腿,对着脸红红的好友抬了抬下巴·······意思很明显,快点给我坦白从宽!
“霍琪雅,你给我老实交代,什么时候偷上我兄弟的?”
“干嘛讲这么难听啊。”
霍琪雅推推卞轻洛,没推开。
卞轻洛没那么容易放过她,“赶紧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霍琪雅皮皮的讨价还价,“那我还是回家过年吧。”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霍琪雅翻白眼,卞轻洛不放手,捏她腰上的软肉,“我看你说不说。”
霍琪雅只剩下哭爹喊娘的份了,“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