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周林用固定电话打给了郑树新:“公司现在怎么样?我的风评有没有影响到公司的生意?”
“没有,而且至少我接触的大多数人里面,对你还是以钦佩为主的,更没人说你是汉奸,二弟,你要相信,这世界上还是脑子正常的人更多一些的。”
“恩。”
周林又给线缆厂那边许叔叔等人打了一个电话:“工厂最近没有人闹事吧。”
“没有啊,生产和销售一切如常,高空线缆的生意好得不得了,库房里根本就存不下货,光纤生产车间的建设速度也非常快,可以考虑从日国企业那里进光棒何着脑子不正常的人全都来我们学校了呗?
“恩……晚上吃了么,没吃来我家吃,你们四个,再叫上几个老员工,我说点事儿。”
许平疆看了下手表,道:“那行,我们晚上六点钟去您家里。”
“恩。”
周林恩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反正是很郁闷就是了。
值得欣慰的是,市里面乃至省里面对他的态度都还是正面的,他捐赠日国抗震物资这件事,汉东省晚间新闻上特意给了他好几分钟的镜头,汉东日报上也将nhk对他采访的问题基本全文翻译了一遍,据说还想给他个改革先锋人物或者十大青年之类的头衔来着,奈何他年龄还实在太小,讨论了好久之后才只能作罢。
最后,还是由相关教育部门出了这个头,评了个省十大三好学生的头衔给他,作为一个逃课了将近一年的家伙,感觉上似乎怪怪的。
晚上回家,发现自己的虎头奔也不知被谁家的熊孩子用钥匙在上面画了个画,气的他差一点就在校门口破口大骂了。
神经病啊都是。
周林郁闷的关上车门。
当天晚上,周林、关铃儿、许平疆等人聚在一起,一脸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