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略来说,同 oga 发热期alha易感期恰好相反,他们的信息素是满得要溢出来,所以需要抑制。而池矜献需要一个东西诱发他的缺失症,以此来达到一种平衡状态。

昨天晚上杨医生过来给池矜献扎了一管药,因为好奇他问了药的名字,杨医生先告诉他不知道叫啥,在看到池矜献略显惊恐并且带着“那这药不会把我打死吧”的眼神中,杨医生觉得挺好笑,依旧不慌不忙道:“那就叫它诱制剂吧。”

当场表演现取名字!

“可以这么说。”杨医生被他笑的也跟着笑起来,“我跟你爸交流过这个问题,你的症状不出几年就会好的。”旋即他的语气严肃认真了些,说道,“我保证,别害怕。”

池矜献一拍胸脯:“我不怕的!”

杨医生又笑起来,并且开了个玩笑,道:“等你以后如果有alha或者 oga恋人了,可以试试让他们咬一口你的腺体,说不定跟药的效果差不多。那样就不用诱制剂了。”

池矜献表现出了些许惊讶,问道:“真的假的啊?”

原斯白也一脸好奇地竖起耳朵听。

“你还没试过,我也不知道啊,”杨医生耸肩轻笑,理所当然地道,“如果你试了别忘了过来告诉我结果。又是一项针对你体内药物的研究。”

池矜献:“……”

真是现实的医生。

这次病症虽然来势汹汹,但即将一周过去,哪怕是发热期也已经好了。

出院时,杨医生用非常让人安心的语气说,等下次信息素缺失紊乱症再来临前,那时候的症状绝对不会像这次这么吓人,让他不要紧张,并且中间的这段时间,诱制剂什么的也不用打,就跟平常一样该如何就如何。

但诱制剂一定要时时刻刻备着,不能粗心大意。

晚上回到家的池矜献感到一阵身心舒畅,伸懒腰都觉得比平常伸的圆。

“小爸我饿了。”他蹦着躺到沙发上,拍着肚子冲原斯白傻笑。

原斯白拿他没办法,换了鞋就说:“我去做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