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池家本来说是住一周,耐不住戚随亦最后求了池绥好久,说还想再住一周,原斯白实在看不下去,就给池远绅打了个电话说安安真的太想他小叔了,不想让他回去。

所以戚随亦可以在池家再住一周。

但池远绅已经下达了明确指示,等下次该回来的时候还不回来,他提着棍子就会上门,让戚随亦好自为之。

为了可以多一点玩游戏的时间,放学了戚随亦依旧不等池矜献,铃声一响背着书包就跑——主要是经常太顺路了别人会问。

前几天陆执还因为某池喊某戚起床而问了一通呢。为了不必要的麻烦,池矜献不跟他同路回去。

因此周五一放学,戚随亦就跑得没了影,没发现转来他班的新同学去了高三十班。

“哥。信,花!”池矜献和人一起出校门的空挡,就连忙翻书包把东西拿出来,递给旁边的人。

陆执一手抓着书包带,一手开后门,暂时没多余的手伸出去收。所以眼前的画面就很像之前池矜献无论送什么,陆执都不会看一眼的情景。

“这么艳俗的玫瑰,你应该不会收吧?”面前忽而响起了这么一道声音。对方语调平缓,语气真挚,犹如在说一句再普通不过的话语。

而这时陆执和池矜献也恰好一前一后地出了教室。

回答任毅然的是,陆执松了门把手,抬起手腕毫不犹豫地接过了池矜献手上那支、如烈焰一般艳丽的火红玫瑰,紧接着又收了情书。

不仅如此,将东西一一放进书包里后,陆执等了片刻,看对方没动静了,漠着音色眼神不善问:“牛奶呢?”

池矜献还不开心地看着任毅然呢,心道陆哥不让自己跟他说话是对的,他怎么这么不讨喜。

而且现在连装友好都懒得装了。

闻言他霎时将视线收回来,脑袋微仰,眼神无辜:“嗯?早上给你了呀。”

陆执面无表情。

池矜献被看得微缩脖子,立马低头去翻书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