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脚还放在前面的凳子横杠上。

江进点头,胳膊一伸用指尖点了点池矜献的桌面,问:“你刚才说的是他吧?”

班里虽然没几个人,但总归是有,江进不想明目张胆地说人名字让别人去剖析。

而且陆执的态度明显不够干脆明朗。

闻言,陆执依旧没理人。

这天杀的锯嘴葫芦……江进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了一句,等他以后经济独立了,一定得花钱给这狗东西买个嘴。但再开口时他语气里只剩下了好奇:“那你为什么还说恨他?”

“关你屁事。”陆执抬眸凶狠地盯着他,烦他话多。

“哇你还骂人。”江进捂着胸口顺气,啧道,“可我不是第一次听你骂人了,吓唬谁呢。”

陆执:“……”

江进哼道:“你快说,不然我今天不回……”

“咔哒。”

“……班了。”江进睁着眼睛去看后门,差点把自己舌头咬断才补全了话音。

“嗯?为什么不回班呀?怎么了嘛?”池矜献走进来,先欢快地跟陆执打了招呼,而后打算跨过江进回自己座位,把江进吓得连忙站起来给他打造更通畅的回家之路。

“谢谢江哥。”池矜献说,眼里带着笑,“不过江哥你怎么在这里啊?和我哥说事情?”

“昂……是啊,”江进讪笑两声,道,“来太早了,回去也是没事,就来你们班玩一会。”

关于“恨”这件事情,池矜献虽说是当事人之一,但真说出来了陆池二人可能得当场决裂。而看陆执的样子,决裂了说不定得疯,江进不想被疯子盯上,忙转移话题道:“啊现金,你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啊?往常你好像没这么早的时候。”

说完江进就想起来,有的,就在池矜献不搭理陆执的那段时间,池矜献天天第一个来就为了不和陆执直面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