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后悔没有提前多了解一下池矜献,因此这场移情里,南孟白自己先打了头阵,做了倒戈成了输的那个人。

也许正如任毅然所说,他的感情就是不值钱,可以见一个喜欢一个。

……

“矜献,”南孟白音色极其低落,像是没脸开口,但又非常想为自己辩解一句,“我不是想伤害你,我也没想过伤害你,我只是……”

“池矜献。”忽而,过道里传来了一声冷漠的音色。

池矜献顿时转头去看。陆执眸色很沉,眼神在他们两个身上来回过了一秒,而后便将目光全部放在了某池身上。池矜献下意识走过去,喊道:“哥。”

“嗯。”陆执说,“快上课了知道么?”

“啊?”池矜献纳闷儿,仰头问,“哥你专门来找我啊?”

陆执默着不说话,转身就走之前的眼神却示意人跟上。

后者也果然轻快地小跑着跟了过去,走时还扭头对南孟白挥了挥手道:“拜拜啊。”

被陆执大手一伸,按住了后颈推着往前走,池矜献霎那间回神,佯装讨扰道:“我好好走路好好走路,哥你别捏我。”

南孟白嘴角无法抑制地提起了抹苦笑,心道,明知对方是不怀好意地去接近他,他还能这么轻松自在不记恨地对人道别。

回到教室后,南孟白还是无法控制心中的酸涩,任毅然见状问了一句:“怎么了?”

南孟白没应声。坐到座位上缓了片刻,他才低声说道:“毅然,你告诉我你要转学过来之前我就劝过你,让你不要转。你和陆执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不了解,但你们明显已经不相往来了,而你来了之后,我和你认识,矜献怎么都能猜到我当初接近他是有问题的。”

一番话没有任何铺垫,说得清楚明白,任毅然愣了会儿,突然冷笑出声:“你在怪我?”

南孟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