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由于两个人都成了伤号,池矜献此时脑子里还都是刚才自己被公主抱了的事情,控制不住满脑子的旖旎。

加上他此时走路还轻微地一瘸一拐,模样又可怜又招人疼,陆执动了动唇,终是没有再说什么。

池矜献本人就更不会将刚才见到任毅然的话题拉回来了。

现在好不容易和他陆哥大面积肢体接触了一下,没出息的池姓同学还想着多回味回味。

江进他们中午饭回来以后才发觉是俩人都摔出了伤,这才抱在一起,顿时兴趣和八卦之心都被浇灭了一大半。

还以为陆执此人终于想通、明白小现金的好,再也忍不了了要上手了。

没想到闷骚还是那个闷骚,锯嘴葫芦还是锯嘴葫芦,无法拯救。

一群人在不上课只顾玩儿的氛围里度过了本周五最后一个下午。

放学后,池矜献在门口和人道别:“哥下周一见啊。”

陆执看了他的腿一眼,走路已经没问题了,就是破了洞的校裤后面那片青紫还是很刺目。

“嗯。”他应了一声。

池矜献便用力地挥了挥手,转身走了。

陆执也上了车。

十几分钟后,池矜献在拐角的那条道路上停下了脚步,静静地看着眼前。

他的正前方,乌拉拉地站了得有十个人。

除了任毅然,剩下的他一个也不认识。

池矜献眉梢没忍住轻动了一下,问道:“你要跟我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