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体旁边。”

陆执便伸手扒他校服衣领,也没说“兴许会疼,忍一下”的话,一阵就扎了下去。

五分钟后,池矜献的脸色逐渐开始回暖,有了点红润。

杨医生说的是对的,第一次犯病的时候,因为池矜献的身体里完全没有信息素,因此几乎能丢了命。

但这个病一旦发作有了应对方法,池矜献的身体就会和诱制剂里的有机信息素学着融合,不会再让他像第一次那样疼。

而且后续会逐渐减轻。

在一起等家长的晚风中,池矜献对陆执轻声说:“哥,我生病,是因为我小时候被打过一种药物……但是我不太记得。”

二十分钟后,事情解决得差不多。

和各自的家长说明了基本的情况之后,学校和各家都说周六周日会给出解决方案。

先不说任毅然,光陆执在学校门外不远处打架斗殴——还是单方面的殴打就已经是性质极其恶劣了。

任官明在医院里焦急地来回踱步,救护车没到的时候,任毅然就已经不省人事了。

陆自声只好带着陆执先去医院赔礼道歉。

池矜献由于没有动手,还一直作为旁观者,是牵扯最小的一个,没多久就被池绥领回家了。

已经是第二周的周五,戚随亦再也没理由继续待着,不敢再忤逆池远绅的威严,今天已经回了家。

因此池家少了一个熊孩子,都安静了不少。

“来,祖宗,您请进。”池绥亲自给池矜献打开门,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