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局外的人可以瞧得清清楚楚,但等人回来原斯白旁敲侧击地问了之后,发现池矜献竟然不知道,跟个小傻子似的。

说不定被人拐卖了他还傻乐呢。

不过经此,原斯白倒是安心了下来。

人家小年轻的事儿,大人不方便插手,他看见了什么就当没看见,闭口不提,连旁敲侧击都不了。

只是这得罪了戚随亦。

戚随亦心疼小侄子,要不是有人拦着,他能把已经住了院的任毅然再打一顿。因此他老早就说要重新来池绥家住,说以后放学跟池矜献一起回来,保护他。就像小时候他为了池矜献而跳级一样。

但是,他的一番好意被池矜献冷酷拒绝了。

说辞跟对原斯白说的差不了多少。

被拒绝了以后,戚随亦不信邪,过来找池绥原斯白告状,可当时池绥说:“随他去呗,你不用跟着他。”

让戚随亦直到现在都以为这家人没爱了,自己担心小侄子都不被关注了,气得当场回了家。

往后好几天他都是别别扭扭地关心池矜献,但又不说太多,还摆出了一幅快来哄我的架势。

今天陆执仍旧无声地送了池矜献回来,像个极其合格的沉默护行者。

“这孩子……”路口的车子已经消失了,原斯白轻轻叹息了一声,说,“就是太闷了,什么都不说。”

闻言,池绥嗤笑,出声反驳道:“我看他扬言要学校开除任毅然的时候挺能说的,那嘴巴叭叭叭的。”

“他啊,”池绥想了想,盖棺定论评价,“就是嘴没长在该长的地方。等着吧,根据我的经验,这种男人都得火葬场。”

原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