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池矜献垂着眸子,声音微哑,还是带着抹颤音。他开口控诉道:“你都把我咬哭了。”

在人没看见的地方,陆执的喉结快速地滚动了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释放了信息素的原因,他的声音也哑了:“多咬几次就好了。”

“嗯?”池矜献以为自己听错,把脸擦干净后,没忍住抬头看陆执,问,“什么啊?”

陆执便极其认真地说:“多咬几次你就习惯了,就不会再被咬哭。”

但还是会眼睛红一圈,毕竟人能忍住眼泪,忍不住本能的自然反应。

那样说不定还会显得他更可怜。

池矜献眨巴了两下眼睛,不太敢相信:“你还要咬我?”

“杨医生不是说信息素或许可以代替诱制剂么?你刚才不也是说不疼了?”陆执盯着他的眼睛,说,“不就证明管用?”

“……”池矜献结巴了,说道,“那,我……我也……”

“诱制剂再怎么好,它也是药物。”陆执抬手碰了下池矜献的眼尾,将那半滴还挂在他眼睫上的泪珠渡到自己指节上,蜷起来,保存一时半刻,“我信息素管用,为什么不用?”

不得不说他说的真有道理。但提起信息素,池矜献倒是笑了起来。

他说:“冰雪,寒梅?”

陆执一怔,问:“谁告诉你的?”

江进刚加上池矜献的时候,倒是嘴巴快了一波,但陆执没有给池矜献让他看完消息的机会。

后来任毅然当着池矜献的面说了“你竟然让你另外一种信息素去安抚他”这样的话,可后面池矜献并没有主动询问过他是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