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不自医啊。”景离秋没什么所谓地说。

池矜献:“那你现在为什么又来了?”

景离秋想了想,认真:“我难受。”

池矜献:“……”

“啧你怎么这副表情?”看池矜献不认同的神色,景离秋笑了下,道,“我又不是怀孕生宝宝,不会制造新生命,也不会丢掉自己的性命,身体稍微有点儿事我就知道怎么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池矜献脸色有点木:“你也生不了。”

“嘁,也没人能让我生,我觉得alha哭起来更好听,肯定比我好听多了……唔。”

池矜献捂住他的嘴巴,拜服在他野性的内心下。

“在医院呢,你让你的嘴巴歇会儿吧。”他说。

景离秋笑出声,问:“还没问你呢,你怎么在这儿啊。”

“我……”

“谁是陆执家属?”忽而,尽头的门响起的那瞬间,一个女声同时喊道。

池矜献“腾”地站起来,小跑过去:“我是他朋友。他家里人不在这儿。”

医生看见人,道:“噢朋友也行。他没事,一会儿转普通病房就可以去看他了。”

池矜献:“他怎么了啊?”

“腺体轻伤二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