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矜献蹙着眉头,道:“我已经明确说过了不要你帮我,犯病的人是没有力气的,不然我真的会跟你动手。”

他的表情很严肃,这两年里他还从未表现出过这副样子。齐岳自动失去了言语。

池矜献犹如看不见他的愣神继续道:“我也跟你说过了你喜欢的只是你认为的池矜献,那不是我。”

“齐岳,我一直拿你当一个很好的学长,但是你已经冒犯了我,以后请保持距离,这件事我不会告诉其他人,你也一样,给彼此保留最后一点体面。”

说完池矜献便不再多留,抬脚越过他,二者擦肩而过时,齐岳却突然要拽住他的手腕,被池矜献察觉急忙躲开。

齐岳收了手,侧首看他,已经回了神。

缓了片刻后,他极其正色地询问出声:“那把你带走的那个男生呢?他不也是alha吗?你生病了我等你到半夜你都没回来,出去找你也找不到,没有药你怎么解决的,不是他咬的吗?”

池矜献的眉头狠狠地蹙了起来,眉目里全是不悦。

“你不是说不和alha谈恋爱吗?你也不接受我帮你,那为什么那个男的就行?他有什么特权吗?”齐岳似乎也生了气,语气有些激动,“我认真地追你你不同意,我只能去想其他办法。”

池矜献静静地看着他,等他平复完了情绪才说:“喜欢首先要有尊重。”

齐岳张口就想说那那个男的尊重你了吗?池矜献就犹如猜到他接下来会说什么一般,没给他机会,道:“虽然我和他没有可能,但如果我不同意,他绝对不会动我。”

陆执到底怎么样,自己心里比谁都明白,哪怕陆执在外人心里无礼、不好到家了,但那时候没有人在他面前这样说。

以前哪怕是他小叔骂上一句这个名字池矜献还要制止呢,更何况一个外人。他和陆执再也不可能了,可这也轮不到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指手画脚。

池矜献道:“而且,他是我当初花了所有心力去在乎的人,你跟他没法比。”

一年多的相处生涯,在今天注定要结束,以后再见就只能是点头之交。

池矜献走了,留齐岳一个人在原地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