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执担忧地轻动嘴巴,他正要开口把错都揽下来,就听那边原斯白柔声道:“不是揍你,是你和小执过两天就要开学了,你们两个回来住吧。”

闻言,池矜献立马笑:“好嘞。”

玫瑰还没种完,要回去也得把花全种上。

陆执加快了速度,池矜献就蹲在旁边看。

他们在这边被火红玫瑰簇拥在周围,心情美妙,那边的池绥还盯着自己光秃秃的玻璃花廊,躺在草地上生无可恋。

“……起来啦。”原斯白以一种最乖的姿势蹲在地上,用手碰了下躺在草坪上的池绥,轻揪他头发,语气无奈中又带着点诱哄,“只是换了个地方养着嘛,都一样的啊。”

“小执和你一样,很会养这种娇气玫瑰的,不会亏待它。”

池绥撇开脑袋不给他碰,抬手捂脸假哭,说:“哪里一样?那是我给你种的花!你就会说话哄我!”

他“呜呜呜”地说:“玻璃花廊会检测玫瑰的生长情况,我不过就是半个月没来,他就给我全薅秃了呜呜呜呜……”

“那、那……”原斯白有点儿急,忙去揉他脑袋,“那安安小时候和高中加起来都送了四年玫瑰呢,只不过那时候他边送你边补,你要是不补……花园也早秃了啊。”他继续安慰,“都一样的。”

闻言,池绥“哭”得更厉害了,原斯白哑然,似乎有些束手无策。

“原斯白,你变了。”池绥放下捂脸的手,睁眼看蹲着垂头和他对视的原斯白,很认真。

原斯白茫然:“啊?”

“自从有了儿子后,你眼里就再也没有老公了。”池绥心痛地捂住心口,受了伤害般,“你再也不是那个满心满眼都是我的原原了。”

原斯白:“……”

原斯白佯装生气,伸手打了他一巴掌,轻斥道:“你瞎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