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甜吗?”严朗问。
祁阔笑得拿不稳杯子,他偏头看严朗:“跟谁学的?”
严朗缩缩脖子,失落地说:“我不甜吗?”
“甜。”祁阔说,腾出一只手去捏严朗的脸颊。
严朗打开手环里的收藏书籍,《经营亲密关系的100个小妙招》,他说:“这上面写的。”
虽然祁阔很喜欢严朗的调情小问题,但他还是触摸光屏删去了书籍,说:“你不用看这个,你本身就很好。”他更喜欢自然状态下的严朗,清凌凌的,像一泓山泉水。
严朗仰头喝一口水掩饰羞涩,他转移话题问:“锚点十号目前是什么情况?”
“她是机场清洁工。”祁阔说,他拿起遥控器,“我们继续看。”
荧幕中一个约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拉开椅子坐下,引导员递给她一杯水,她局促地说:“谢谢。”一口四川方言,她的手指短粗,皮肤粗糙黝黑,长相淳朴憨厚。
“您不要紧张。”引导员说,“您记得去年端午节发生的事情吗?”
“不、不太记得。”女人摇头。
“您想到哪说到哪。”引导员说,“那天有没有遇到奇怪的事情?听到奇怪的动静?”
“遇到……几个外国人。”女人说,“我只记得这个,因为他们穿得和别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