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淮安等了一会儿不见他回答,眼睫垂下去,平淡道:“算了,奴婢自知下贱,不配……”
“谁说你不配?”姜煜缓缓拉开身下人的衣带,目光落得很低,藏住了眼中诸多情绪,“我只是在想,以前从未做过这档事,恐弄得你不舒服。”
指下肌肤凝脂似的滑。
姜煜俯身含他的耳垂:“但你若是想,我也可以学。伺候你,总比伺候那老东西让人舒心多了。”
施淮安咬唇哼了一声,半晌才颤声道:“那你轻一些……昨日没轻没重的,弄得我现在还疼……”
“那我今日不能要你了。”姜煜问,“公公也帮我吗?”
施淮安瞪他:“我哪次没帮你?”
听他这样说,姜煜想起往日施淮安确实伺候他更多,心情稍霁。
他原本觉得施淮安是要故意折辱他,因他如今得了些宠,便用这种办法提醒震慑他,叫他不要忘记自己如今还被一个阉人踩在脚下。
不过他似乎多虑了。
施淮安是真的只欲享乐。
……但无论如何,一想到自己贵为龙子,如今竟然要为这等下贱坯子动嘴,姜煜仍然感觉屈辱难堪。
于是他手中力道不由自主放得极重。
可惜施淮安隐忍的泣音和求饶都没能让他觉得高兴。
这下贱胚子就爱别人对他用狠,他压根没觉得痛苦,他只觉得爽。
趁对方无法看见,姜煜的目光刀子似的剜在施淮安身上。